然後,在看望她的人的假哭真笑中,翻開了她的日記本。一頁一頁,我一個一個字地讀。日記本裡記載的事,像嗜血的惡魔貪婪地飲著勝利的血,囂張至極。合上日記本的那一刻,我爸終於同意了火化,來去匆匆,燃燒的火焰裡,我好像看到了蔣藝。她朝我笑,那笑,就足以讓我拚命。隻因為,我們身上流的血,是一樣的。……